过于年幼的孩童一个个染病,他们被存放在隔离的地方,只有他们的母亲还守在那里,昼夜祈祷着孩子们能够度过难关。她们开始大哭,她们很快也染上一样的病。浮肿的脓水渗透进土壤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感到胃里不停地翻腾,却又无能为力。
他开始跟着他的孩子们呜咽。他用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发出窒息一般的哭声。
他听见人们嘶吼着,高喊着人权与自由冲开州政府的铁门,新墨西哥的府邸被石子击碎了窗户,但没人知道州长在哪里。
弗罗里达的难民营里组成了唱诗班,年轻的修女和神甫开始低声歌唱。
而少年们将石子扔向他们,咒骂着。他们打碎了修女的眼睛。
他们都尖叫起来。
阿尔弗雷德冲了出去,他们的车几乎还没有停稳。亚瑟感到了这变化而醒来,他惊讶地看见阿尔弗雷德在路边呕吐。
“阿尔弗雷德,出了什么事?”他冲了过去。
美国人喘着粗气,最后干脆蹲坐在了路边。
“你应该告诉我你感到不好,我不该让你开车。”亚瑟说道。
“不要管我。”阿尔弗雷德推开了他。那个美国男孩独自坐在了路边上,他远离了他的呕吐物和试图靠近他的英格兰,亚瑟可以看见那个孩子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美利坚无言地看向远方,喘息着。正午的太阳让他有点出汗。
“我们就停在这里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