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信奉上帝?就真觉得上帝不嫌脏吗!?
在外,他们是基督徒,他们是慈善家,他们是教育家,可是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他们明明嘴脸丑恶至极,却偏偏披着一副又一副为人师表、衣冠楚楚的模样欺瞒世人!
舒夭绍越想,就越气愤,甚至觉得自己隐隐有些愤世嫉俗的模样了,也更像徐友真的暴躁了。
采访结束后,徐友真说:“文祖那孩子,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你去看看他吧?”
说完,她送走了电视台的人,就去安抚那两个女孩子了,而舒夭绍,也只是有些疲倦地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另一个房间。
小小的房间内,夕阳的光辉洒落在床上那孩子精致的脸庞上,他听到了开门声,眨了眨眼,缓缓地看了过来。
“文祖今天也没有吃饭吗?”舒夭绍叹了一口气,走到了他面前。
比起对其他人根本不给予任何反应的态度,徐文祖对舒夭绍可以说是很特殊了,看到是她,不仅转过身来了,舒夭绍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主动伸手搂住了她脖子。
舒夭绍将这一切归咎于他是创伤应激反应,以及有点雏鸟情节,天啊……他才多大?他都经历了些什么?越是想,舒夭绍就越是怜惜。
她也把这孩子抱在怀里,右手安抚地摸着这孩子的后脑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没事了,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徐文祖沉默地趴在舒夭绍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子,能感觉到她跳动的脉搏,他依然一声不吭。
“要不,吃个草莓牛奶棒棒糖吧?”
舒夭绍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站了起来,去给他找糖果。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电话响了,舒夭绍接通了电话:“你到了?”
“啊…对,”金光日的声音难掩慵懒,“这是什么地方?破败旅馆吗?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