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收手:“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两个之间还在意这些吗?”
深川绮礼在心里小小翻了个白眼,又立刻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糟糕,他怎么一松手眼泪就开始流了。
“你看,这不是不能让我放开嘛。”
不属于两人的声音从咒术高专门口的位置传来:“……鲑鱼子。”
分明没有做什么,但深川绮礼却有一种被捉奸的如芒在背感,她迅速后撤了两步,拉开和太宰治的距离,又突然有点懊恼自己这种像是心虚一样的反应。
“……棘君!”
灯光重新笼罩了深川绮礼,刚刚赶到校门口的咒言师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
——狗卷棘脑海内的那根弦在一瞬间绷断了。
太宰治看着咒言师大步向着这边走来,越过自己拉住深川绮礼的手,甚至没有看在场的另一个人一眼,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往校园内走。
深川绮礼看了一眼太宰,他看着狗卷棘的眼中没有多少的善意,少女警告性质地做了个口型,太宰治接收到后摆了摆手。
手腕被握着,力道有些大,深川绮礼都能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痛感。
不能够用语言表达的少年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情绪上的不满。
深川绮礼想让他手上的力道松一些,小声:“棘君?”
“暂时不要说话。”
短短的几个字节中压抑着怒意,深川绮礼看不见狗卷棘的表情,但她知道现在似乎、应该还是闭嘴比较好。
……都是太宰治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