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还不够丢人的。

她再次赶人道:“您连着在臣妾这里歇了五六日了,明儿别再过来了。不想翻别个牌子,就自个在乾清宫歇着好了。”

“不要。”他脑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嫌弃道:“乾清宫冷冷清清的,哪有温香/软玉在怀睡的舒坦?”

她没好气道:“您也不怕腌臜着。”

癸水被古人视为腌臜之物,男子沾染了会走霉运,偏他这个洁癖患者不嫌弃,每每将她搂在怀里抱的死紧。

毓景帝别有深意的笑道:“朕若嫌爱妃腌臜,就不会哪哪都下嘴亲了。”

庄明心思及以往他的所作所为,不禁脸上一红,用脊背撞了下他的胸/膛,嗔道:“您别说了。”

“朕偏说。”毓景帝凑近她耳朵,低语了几句。

庄明心脸色都快红透了,笑骂道:“您快消停些罢,仔细撩/拨臣妾没撩/拨成,反把自个火气撩/拨起来了。”

毓景帝一琢磨,倒也对,她才来癸水,小肚子难受的紧,断没有力气跟心思用旁的法子替自个消火,还是莫撩/拨她为好。

于是当真消停下来,闭上了眼睛。

忙碌中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来到了除夕。

没了癸水,加之该忙的都差不多忙完了,庄明心心情颇好,起了个大早,牵着将军边在院子里溜达边看宫人们贴春联。

钟粹宫的春联,全部出自欣贵人陈钰沁之手。

陈钰沁这才女并非浪得虚名,旁的且不说,光这一手磅礴大气的毛笔字,就足够让人钦佩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