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心斜眼看他,打趣道:“皇上说的好听,可到头来那些彩缎、首饰,臣妾上了身、上了头,造福的还不是您的眼睛?”

毓景帝将她往怀里一拉,俯身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这叫‘女为悦己者容’。”

她扭了扭身/子,拿手推了他的胸/膛,没好气道:“都胡天胡地好几日了,您消停些吧。”

离她这么近,又动手动脚的,一会儿子被撩/拨起兴致来了,夜里又是一顿折腾。

毓景帝两手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坐到自个身上,含/住她的耳/垂一阵厮/磨,哑声道:“爱妃如此诱/人,朕如何能忍得住?”

庄明心翻了个白眼,才要骂他几句,谁知身下一阵细流涌/出。

她浑身一僵,随即失笑:“臣妾癸水来了,看来皇上如何都得忍住了。”

顿了顿,她又不甚诚心的提议道:“不然今儿您翻旁的姐妹牌子?”

最好是别,她癸水一来,手脚就愈加冰凉了,正是最需要他这个人/肉取暖器的时候。

毓景帝瞪了她一眼,哼道:“朕翻旁人牌子,谁替你暖脚?小没良心的,冻坏你的脚丫子才好呢。”

庄明心本想再跟他攀扯几句,奈何情况不允许,忙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来,急急的往东哨间奔去。

毓景帝终究没翻旁人牌子。

夜里庄明心蜷缩在床榻上,脊背紧靠着他的胸/膛,两脚贴在他的肚皮上,怀里还抱着只汤婆子,整个人都舒坦了。

毓景帝脑袋搁在她肩头,在她耳边笑道:“小东西,知道朕的好了吧?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动辄就将朕往旁人那里赶。”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该赶还是得赶的,不然他这人胡闹起来没节制,她若不用赶人的法子控制次数,由着他乱来,只怕郑太后该叫自个去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