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有人直接或间接地因自己而死,虽说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那几个人死就死了,纯属自找,但她又清楚地知道,他们也不过是给别人打工的,就像沈青一样,不过是身不由己,没得选择而已。
另一方面,她脑子里现代社会依法定罪的念头还是没转过来,她已经是个三观定型的成年人,某些时候,她真的很难和这个世界融合进去。
但她更多的还是感谢无情和沈青,帮她把这些破事挡在外面,要不然有麻烦的就是她了。
她的视线不经意划过桌前的化妆镜,猛地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急忙从背包拿出洞玄水镜,自从抽出来后,她还一次都没用过,想了想,她在意念里说到,傅宗书卧房。
波光粼粼的水面散去,就像在看电影一般,镜中渐渐浮现出几个忙碌的人影。
屋子里塞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几个一身官服的老人围着一张华丽的床榻,有个一直在诊脉,床上躺着一个人,但头刚好被挡住,她看不清面貌。
女人和小孩的哭声此起彼伏的传来,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衣着华丽的妇人,身旁跟着几个年轻男女,还有两个小孩子。
谭笑心里猛地一跳,这样的阵仗和待遇,除了傅宗书,再不会有第二个人。
看其他人的举止,这老贼现在似乎很不好,要么就是受了重伤,要么就是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