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鸣霄决定转移怒火,对摊主说:“一斤后丘,一斤里脊,两斤五花,再来一斤前槽。
摊主看出旁边俩人啥都不懂,嫌麻烦,还想再磨叽几句,干啥啥不行,威胁人第一名的男人再次站出来,摊主只好摸摸鼻子,咬牙认栽。
切好东西一一上称,
气不顺的鸣霄开始找茬:
“分开称干嘛,别麻烦了,一起多省事?”
“什么,不同部位价格不同?那是你的问题,你得自己解决,反正我就知道我买的都是猪肉,本是同猪生,凭什么分高低贵贱!”
“五斤四两?行叭,四舍五入算五斤,算钱。”
“总共25是吧,你刚才摸了下鼻子,我肉被污染了,折损费算你一块,总共24,四舍五入正好二十,给你钱。”
摊主:“”
我特么一刀下去就是两块猪肉。
送走瘟神的那一刻,摊主满含热泪地看着身后跟着一大一小俩护法的干瘦女孩,默默在心里发出了祝她永远飞机场的恶毒诅咒。
经过这一遭,鸣霄算是看出来这父子俩的不靠谱,问过意见,直接带着人买了几样常吃的瓜果蔬菜,拎着两大兜子东西满载而归。
回到拳馆,鸣霄准备离开回家,男人把人拦住,非要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