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女青年眉毛高抬,嫌恶地打量着院子,撇撇嘴:“收拾什么呀,这屋子能住人吗?”

她说完朝魏珍努努嘴:“魏珍,你之前说你原来是红旗大队的人,我还听你管刚才那人叫哥,你是不是有别的地方可以住,这次来的就咱们三个女同志,能不能挤挤啊。”

魏珍脸色一僵,按她原本的计划当然有地方,可是想到鸣霄上车前说的话,她可耻的怕了。

因为不想在众人面前掉面子,她只得扯扯嘴角,讪笑着说:“我好久没回来了,回家也得打扫,咱们今晚先住着吧,等明天再说。”

正常人一般听到这话,就这台阶就下了,可那女青年像是没眼色一般,撅着嘴不满地嘟囔:“就算要打扫也比这强啊,你该不是在骗人吧。”

她言语间颇为骄纵,本该是让人厌烦的,可配上那张明媚的脸,根本让人生不起气。

魏珍固然长的不错,但和她相比,无论是气质还是举止都要差上一大截,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烧火丫鬟和大小姐一样对比分明。

她瘪着嘴装委屈,见那些刚才还帮她出头的男知青没一个说话的,气得暗自咬牙。

最后还是最先开口的斯文青年说了两句,女青年才不甘不愿的勉强应下,回屋休息。

他们这边折腾的厉害,鸣霄和楚岩的家中此时分外安静。

两人回到家吃完饭后,楚岩就翻出魏大伯和魏大娘的遗物,一言不发的对着发呆。

鸣霄洗漱完,看他还保持着那个动作不变,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掌拍在他肩上,挑眉询问:“聊聊?”

楚岩

长叹口气,哑着嗓音说:“如果我没把那些钱寄回来,爸是不是就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