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多年,对于魏大伯的为人他再了解不过,他这位养父为人正直到执拗,黑市这种地方根本不会去。

既然如此,这个纸条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呢?

楚岩直觉这件事很重要,要想知道似乎还是得进城一趟。

理顺思路,他不再多想,把纸条放入兜中,继续跟鸣霄抬炕柜。

两人一个只有一只手能用,一个身体半残不能劳累,好在新房子就在对面,路程短,最后折腾小半天全部搬完。

新房子总共三间屋,鸣霄、楚岩一人一间,剩下一个房间分成两部分,一半放杂物,另一半当洗澡间。

鸣霄此时坐在正房的炕上,托着下巴听楚岩讲家里要补齐的东西。

她身体受不得累,今天忙了一天,在楚岩的背景音下越说越困,听着听着身体一歪,没一会儿就倒在炕上睡的人事不知。

楚岩写好要进城买的东西,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她四仰八叉、正面朝上,睡的正熟的场景,不禁失笑。

悄悄把桌子移到一旁,拿出刚晒好的被子盖在鸣霄身上,楚岩看着她苍白的脸因为熟睡,泛起两团红晕,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戳戳。

好梦正酣的鸣霄对此一无所知,恶趣味被满足的男人,嘴角噙着的笑意愈发明显,又帮她掖掖被子,才离开回到自己屋中休息。

因为要买的东西比较多,楚岩特意等到几天后村里的牛车进城接知青,才跟着一起出了门。

鸣霄想到前几天和便宜弟弟的通话,也主动要求跟着一块儿坐车进城。

他们出发的早,到达后也不过早上8点,楚岩跟赶车的刘叔问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