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不高兴地撇撇嘴,扒了楚岩买给她的大白兔奶糖扔到嘴里,监督他干活。
楚岩把要拿的东西装好,又去抬炕柜,他一只手没办法完成,鸣霄跟他一起。
两人挪动炕柜,靠近鸣霄那侧的夹缝处忽然掉出来一张泛黄的纸。
“诶,这是什么。”鸣霄捡起来打开。
楚岩凑到她身边也探头看,上面写着两行字,第一行是一个人名叫胡凯,第二行是一个地址,看样子像是住址。
鸣霄把纸条塞给楚岩,点点下巴:“胡凯,这个名字好耳熟啊,是大伯认识的人吗?”
楚岩皱眉思考,摇摇头:“我没听过,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在家这几年,爸认识的。”他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这地址看着像是
县里黑市附近啊。”
黑市!
鸣霄恍然大悟,她想起来了。
上辈子县里有一次大的打击黑市行动,这个胡凯作为典型被抓,后来被抢毙。
他倒也不无辜,据说他凭着一张嘴和放在明面上的充足货源,以合作倒买倒卖赚差价为诱惑,骗了不少人的钱。黑市本来就不合规,大家被骗了钱也不敢说,只能吃哑巴亏。
据说当时是他骗到公安局人员家属身上,这才踢到铁板被抓个正着。
鸣霄把他的身份告诉楚岩,楚岩一只手捏着那张纸条,心里关于魏大伯半夜出门的疑惑又一次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