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看向鸣霄,发现自己在看到对方表情毫无波动,甚至懒洋洋打个呵欠时,竟然也毫不意外。
仿佛这个人就该是这样,只有你全心全意,奉上自己所有真实的情感,她浅淡漠然的目光才会在你身上停留一瞬。
除此之外,所有人在她眼里都如同尘埃,哪怕是血脉至亲。
孟母叨逼叨一堆,鸣霄本来不想打断她,奈何这人没完没了,她只好转头对楚岩说:“你先坐,我拿完东西咱们就走。”
说完,鸣霄也不搭理孟母,径自走进里屋。
“唉,你”孟母叨叨时,也没忘记注意女儿反应,见她连句道歉服软的话都没有,就往里屋走,不满地想要上前拦住。
“嘭!”
鸣霄避开她的手,心里不耐到极点,干脆一脚把门踹开。
屋内的场景让她的神色更冷几分。
魏父转业后在运输公司当副经理,级别高房子也不小,是当时比较有时代性的三代户格局。
总共三个房间,魏珍来之前,魏铭箫都是单独一个房间,她来之后魏父加了一张床,两姐妹住在一间屋里。
满打满算,她住院也就一天,而属于她的那张床堆满了各种衣物,书桌上原本码放整齐的书本,也被翻的乱七八糟,鸣霄一搭眼看过去,发现少了好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