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上那略带苍白的脸颊,那温热的触感,手指划过那青色的眼底,还有那扎手的下巴。

平日夜里动一下手指就会醒过来,逮住作乱的手说上一句‘夫人不要乱动’的人,现在睡得那么沉。

“哎呀,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蝴蝶推门进来,笑吟吟的打趣。

“是阿忍你啊。”

声音虚弱,有气无力的说着,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蝴蝶放下手上的盘子,看了一眼未曾醒来的杏寿郎,放低了声音,“你可真是乱来呢,左腿差点就废了呢。”

“抱歉……”

想起喝酒了的自己,一脚踢到承重墙上,还把它给踹塌了,只是骨折已经属于轻伤系列了吧。

但这话可不能跟蝴蝶说,不然蝴蝶又要冷笑着给她加黄连了。

“不过能独自鲨掉下弦一的织子真的很棒!”蝴蝶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到。

虽然蝴蝶已经当上了柱,可只能用毒的她还是很想跟其他人一样,把鬼的头砍下来。

“蝴蝶也很厉害啊,管着蝶屋还能出任务,如果能跟蝴蝶一起,安全感十足呢!”

众所周知,菜刀队扑街的速度……

“嘛,你就知道安慰我!来,吃药。”解开药包,蝴蝶转身扶起我。

“嘶……疼疼疼……”腰部虽无外伤,可也被拉扯到了。

蝴蝶垫了好几个软枕,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这回你啊,要住这好几天呢,彻底养好也要一两个月。”

就着蝴蝶的手,吃了药,喝了点温水。

我苦笑着感受自己四肢都上了石膏的束缚感,“没办法嘛……”

“等炼狱先生醒来,让他好好的休息,主公已经知道你们俩干掉了俩下弦,他很高兴。你要不要做炼狱先生的继子?”蝴蝶收拾着盘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