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的询问,玄戈垂下了眸,将视线重新投向了北洛,不知王者究竟对着月色饮下了几杯酒,他的眸中竟露出了微醺的醉意。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兄长的反常令北洛的心脏为之揪紧,自己的兄长向来是强大可靠的形象,此刻竟将柔弱的一面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
北洛蹙起了眉,压抑着自己语调中的担忧与不安,继续着自己的询问。
“你在忧心什么?难道……是我的事?”
玄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眼神却隐隐暗含着悲凉。
“我身为一国之王,本就先天下之忧而忧,所以偶尔也会借酒浇愁。”
言罢,白衣的王再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欲要将那杯苦涩的液体一饮而尽,但在他仰起脖颈的那一刻,北洛就夺走了他手中的酒盏。
“不许喝!”
北洛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蛮不讲理,但他却不想看见自己的兄长这副模样。
“那么,你来为我解忧?”
玄戈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了北洛的手,吻上了弟弟的唇。
毫不在意酒盏落到了地上,毫不心疼美妙的酒液倾洒而出,玄戈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与北洛的亲吻之中,仿佛他的口中隐藏着世间最甘甜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