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支付了代价。”

被白拦住的卖药郎也不恼, 纹着艳丽花纹的脸上表情依旧一片淡然。

“为什么要让无惨失去听力?!”

“还不明白吗?”

卖药郎握着的一只拳头松开,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都被屏蔽,只余他手中一只造型奇特的粉白色天秤带着清脆的铃铛声落在地上。

独自立在地上的天秤带着让白不安的声音, 缓缓倾斜向了其中一边。

“你身上所沾染的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

“快回去吧。”

卖药郎并没有解释究竟是什么,但是白的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他身上沾染的,鬼杀队意志想要灭杀的,无惨身上所支付的……

“我已经没有再做过去那样的事情了。”白喃喃道。

“过去的,正在发生的,将来会发生的,可以改变的,不可以改变的。”

卖药郎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只歪斜的天平,足够白的看得很清楚。

“要来不及了……”他说道。

白的神情有些激动,瞳孔中密布着看起来有些可怖的血丝,他打断了卖药郎不明所以的话,“我想知道,光酒在哪里。”

“你离远一些,光酒就出现了。”

卖药郎抬手指着遥远的河对岸,水下的光辉亮得刺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