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尧眉眼温柔, 认真道:“目前还没有这个机会。”
“按理,我也该穿的。”
皖禾这才猫出脑袋,一脸好奇, 打量着璟尧衣衫半解的模样,“你也穿了?”
璟尧理了理皖禾头发,看到了皖禾眼中一抹狡黠,忍着唇角笑意,淡定道:“我们又不是初识,无需。”
不是喜婆让的吗!她就是担心听了一堆这也不吉利那也不吉利的话才穿的。
后半夜,只听着万合宫中传来碎碎的哭声。
压抑又羞人。
“疼。”
璟尧吻净身下的眼泪。
“才不过几月没有。”竟就像初次一般了。
压抑的哑声在空气中隐隐透露着暧昧。
第二天直到太阳到了头上,万合宫还是一片安静。
岳阳一早留下书信便走了,生怕瞧了人就更不想离开了,本想着带皖禾离开那压抑的皇城,没想她会想留下。
他本就亏欠她,自然不会佛了她心意。
当然,璟尧也没像前些年那么混账。
荼靡瞎了一只眼睛,被西娆王妃带了回去。
…
皖禾浑身酸疼,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破身子的时候。
皖禾醒的时候璟尧已经不在身旁了。
半撑着身子,随手拉了一件衣裳穿好,璟尧带着氤氲的水汽从汤池方向出来了。
“怎么穿上我衣裳了?”璟尧笑道。
衣裳很大,松垮的系上带子也无济于事,可她衣裳都到了地上自然穿不得。
“小禾儿,睡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