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捡起来,就听到有人叫她。
皖禾眼睛因为昨夜哭的有些肿,如今酸痛,阳光刺的眼眯着眼,幽怨的摇着头。
“可要吃些东西?”
“想喝杏仁露。”
璟尧吩咐了人,把慵懒的人抱到了软塌上。
银花送来杏仁露,汇报了将军的情况。
“父亲走的这么早?”
皖禾拆开信封,不过寥寥几字。
让她勿挂。
莫名的有些伤心,以往父亲走了也便走了,毕竟每每回来也不过几日,他们也只能说上几句话像个陌生人一样,如今不同了,多了一份惦念。
“你若想,我常让父亲回来便是。”
“你不嫌折腾,父亲还嫌呢。”
皖禾闷闷的说。
银花给皖禾梳了妇人的头发,多了一丝媚色。
“主子以后可就真是大人了。”
皖禾瞪着眼睛,“以前我不是?”
“按成亲算。”
“主子可想要个娃娃?”银花眼中满是期许,似乎在想皖禾以后的孩子该有多可爱。
“不想。”
皖禾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就冲着她母亲因为她去了,她都不敢。
只因半年后大臣因皇嗣之名让璟尧纳妃。
她才恍惚间觉得,这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事。
恰逢父亲来信问候孩子,是了,若是按着璟尧的说法,她现在孩子是落地了。
“主子,皇上给王大人选妻了,那阵仗跟选妃一样。”银花掩觜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