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陈蕴贤料中,两次都是案首。
府试放榜后,陈蕴藉便立刻启程回京,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
母亲宋氏在三月二十七产下一子,他爹这次抢在祖父前面给儿子取了名字,叫陈蕴裕。
老爹对这个小儿子格外的疼爱,几乎日夜守着。
陈蕴藉的回归,倒是让老爹分了点心神给他,但到了第二天,还是守着他可爱的小儿子去了。
“这还真是,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陈蕴藉摇摇头,笑道。
陈蕴贤道,“这次应试,感觉如何?”
陈蕴藉想了想,道,“觉得我每日坚持练功是正确的。”
“哈哈……”陈蕴贤明白弟弟话里的意思,“当初我回乡应试,差点没被漏风的考棚给冻死,多亏我身体好,否则只怕得大病一场。”
陈蕴藉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便跟秦叔学了骑射。”陈蕴贤道。
不必问,肯定是为了强身健体。
“既然回来了,明日就去书院销假,你两次考得第一,可以升班了。”陈蕴贤道。
陈蕴藉闻言叹气,“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我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可累了。”
“你猜我信不信?”陈蕴贤虽然不知道弟弟每日练功的几招把式到底哪里学来的,但伏榕曾经说过,蕴藉练得功夫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