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破了?”

森鸥外边说边用指腹擦了擦。

“是吗?”耀哉仿佛才察觉这回事,下意识舔了舔,舌尖碰到森鸥外手指的瞬间触电般缩了回来,面上浮起两片透粉的云。

“抱歉。”他面红耳赤道:“我总是不习惯自己已经变得很尖利的牙。”

森鸥外若无其事地笑笑:“有多利?张嘴让我这个曾经的外科医帮你检查一下。”

外科医又不是看牙的,亏他说得煞有介事。

耀哉暗地里嗤之以鼻,反正检查嘛,无外乎看一看。他不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乖乖地张嘴。

“啊—”

他看见森鸥外忍俊不禁,下一秒……

粗糙的手指伸进来,有一搭没一搭摩挲他尖锐的獠牙,漫不经心地,夹杂些许情与色的味道。

这下倒说不清是谁在勾引了。

耀哉感觉男人捏着他下巴的手越发收紧,仿佛极力克制着什么,有点痛。

[如果我现在咬下去的话,肯定会酿成惨案。]

正当他思忖要不要付诸行动,森鸥外及时抽手,带出一条似有若无,极细的丝线。

“你的牙确实很锋利。”男人揉搓着湿润的手指,勾了勾唇:“看来以后没人敢随便亲你了。”

产屋敷耀哉“嘁”了声,慵懒地翻翻眼皮:

“森先生也不敢?”

森鸥外动作停顿,挑眉似笑非笑:“不会故意咬我?”

耀哉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左脚大大咧咧搁在森鸥外的腿上。

“都怪森先生刚才动作太慢了,害我保持一个动作腰酸背痛。”

他一边半真半假地抱怨,脚掌一边不安分地碾磨森鸥外的某个重要部位,直到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