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耀哉,向后退出房间。

踢踏踢踏—

他面容肃穆,独自行于走廊。

直到打开另一间房的门。

啪嗒—

[重获自由的系统忧心忡忡:产屋敷大人,要不我们逃吧?被软禁的感觉太糟了。]

“不,我们必须等在这里。“

因为—

踢踏踢踏—

鬼魅的脚步降临,由远及近。

产屋敷耀哉的手指倒扣进柔软的和服布料,心脏顺势提到嗓子眼。

他等候许久的森鸥外来了,带一脸暴风骤雨,一声不吭地反锁上门。

啪嗒—

片刻前残留的最后一点旖旎也顺着缝隙溜走,房间里只剩风雨欲来。

“你还好吗?”

耀哉注视着男人僵直的背影,决定先发制人。

沉默如期而至,随后是一声轻嗤:

“你说什么?”

男人显然听见了他的问话,却明知故问。

“我说你还好吗?”

答案昭然若揭,但耀哉想不出更好的说辞。

在当前情境,任何语言都嫌苍白。

森鸥外转身,微敛着细眸睨他,唇角噙笑:

“产屋敷老师,拜你所赐我们全部人短时间内都没法离开这里。你还问我好不好?”

他步步逼近,凶神恶煞的假面像是胶水粘在皮肤上,摘也摘不掉。

耀哉喉咙一哽,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