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的血液……有问题。”
森鸥外的脚步顿住,像是被他的直白惊吓,狼狈地避开和他对视。
“呵,为了你?”他舔舔嘴唇:“不,你误会了。我是为了港口afia的生意。如果被合作方知道这里出了吸血鬼,我们无疑会损失一大笔钱。”
“利益至上”是男人的座右铭,也是随时适用的借口。
他们都心知肚明。
森鸥外和耀哉离得很近,殊死搏斗或拥抱亲吻都恰好的距离。
“真的吗?”
他执拗地抬眼盯着港口afia的首领。
一秒,许久。
角力在两人交叠的呼吸中,在游走的时间里。
终于,是森鸥外缴械投降。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疲惫至极似地伸手环住耀哉的腰。
“我很抱歉,如果当时听你的话就好了。”
“别说了。”
森鸥外的下颚搁在耀哉的肩窝,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夹杂血腥气的宁静。
“我绝不会让你接受血液检测。”
“接受了会怎么样呢?或许只是把我软禁。”
森鸥外对耀哉的“天真”报以轻蔑的笑:
“又或许永绝后患。”他顿了顿,似乎期待耀哉表现恐惧,可注定失望,遂干巴巴地继续:
“把你关起来就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随时随地的“利益至上”。
“中也怎么样?”
森鸥外猛地睁开眼,捏一把耀哉的腰,压低声音威吓道:
“你叫他什么?”
耀哉把痛呼压抑在唇缝间,没好气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