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上面布满了头发,看不到五官,脑后骨突出,分明是一个人的后脑勺。
那达看着那蓬乱的头发,酒瞬间醒了大半,冷汗直冒。周围人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旁边一个人笑着拿胳膊肘捅他:“怎么,吐得脚软了?”
他很重地吞咽一下口水,尽量使得声音平静:“你不觉得,队伍里面有什么不对?”
同行人抬起头,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半晌说:“没有啊,不都是刚刚一起的。”
那达愣住,他再次将视线投向那里,却惊讶地发现那个披头散发的人已经不见了。队伍加上他就六个人,刚刚一时慌乱他只看清了人数,没注意后面都有谁。
此时他再一数,还是只有六个,每个人都是他认识的。
他陷入迷茫,难道真的是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旁边人又捅了他好几下,问能不能走,他才恍惚地应答几声,迈开步子继续往上爬。只是当他又走到一个栈道转角,与后面的人呈两条平行线的时候,他又看到了什么。
“队尾有个人,脸朝着后背,正在倒退着走。那人脸上,带着一张青得像死人的巴姆面具。”
那达此时终于崩溃了,直接吓得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被吓了一跳,随后就喊着他的名字追赶。
那达本就喝得头晕脚软,没跑多远就被同行人扶住。再看围着自己的一圈人脸,加上他一共还是六个人,每个人他都认识。
“我吓得半死,酒都醒了,这时候什么都不敢多问,敷衍几句就连滚带爬地回家了。”那达最后说完,他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重重呼出一口气,将视线投向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