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火骤然熊熊燃烧,当即就要教他做人要适可而止。哪知道,?刚撸起袖子,耳边就听到别木乐呵呵的声音响起:
“注意些好,?注意些好,到底男女有别,县主又身份特殊,?白道长是讲究人!”
说罢,还怕人不知道般向白九比了个大拇指。
此时,亦浅恨不得用天雷劈了别木,就听见白九别有兴趣地开口问道:
“哦?身份特殊,贫道不知,是怎么个特殊法?”
别木嘴快,当即回答:
“道长不知,县主是太子认定的太子妃,将来要母仪天下的!”
太阳穴侧的青筋使劲跳了跳,亦浅少有地回头向别木大喊:
“姑!娘!我!没!答!应!”
别木一副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害羞我都懂的模样,差点令亦浅崩溃,她迅速且不留痕迹地瞄了眼白九的脸色,方正色对别木等人说:
“我对表哥只是兄妹之情,表哥对我亦是如此,尔等若在胡说,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一道小天雷在亦浅话落的同时劈在了别木脚边,直把别木吓得差点跳脚。
他颇为敬畏地看向近处的亦浅,就听见她的持续警告:
“待表哥还魂,自会回京。到时姑姑也会在京中为表哥选合适闺秀,待到太子妃入主东宫,你们这般不像话的言论,叫我如何自处,又叫太子妃如何自处?”
声声质问,直把别木说得面红耳赤,他当即弯腰赔罪:
“县主莫气,是别木失礼了。”
“哼。”
一声轻哼,亦浅随即叫起,在别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口:
“男子汉大丈夫莫要学长舌妇一般,整日就是搬到是非。”
不等别木说话,亦浅回头对白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