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走好。”

随即掐动法诀,召动招魂铃,两人很快从碎魂境中走了出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身上俱都带着可见的沉重,法惠大师舍身取义,但奈何蘅梧邪性,?竟…

逝者已矣,?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看,?不能让大师白白牺牲。

回王府的路上,白九敛眉沉思,顿了顿,?向亦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阿浅,你可否记得我们当日救谢适时碰到了蘅梧。”

就是眼前的事,?如何会忘,我又不是鱼,亦浅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开始点头:

“那日蘅梧在吸食谢适血液,若我们来地再晚些,谢适恐成人干了,哪里能等到破军归位。”

白九点了点头,继续分析:

“蘅梧虽复生,但还是在跟大师的交手中受了重伤,急需元气,故他打上了谢适的主意。”

“可哥哥我们打断了他。”

亦浅皱眉,想到不好。

白九亦是面色沉重,显然他也想到了:

那日他亦伤了蘅梧,使他的元气亏损雪上加霜,他必定需要采补,那他会找谁!

两人很快便知道了答案。

“什么!”

亦浅一声惊呼,不可置信地看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宁夏君:

“你方才说什么?”

好不容易将气喘平,宁夏又喝了口水,方回到:

“鲛人族一族的青壮被屠了个干净,只剩下些许的老弱病残。”

那日东海审判,鲛人族绝大半青壮毙命,只剩小鱼和零星的几人未做过恶的鲛人,他们在白九的指导下,率领着鲛人族老幼向青唐郡西海而去,以谋求生路,不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