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兔子!”
难受到底是人之常情,白九也不强求,见亦浅好些,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手绢,然后又凑近,一手捧着亦浅的脸,另一手则仔细又专注地擦着她脸上的泪。
那小心认真的样子仿佛手上捧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亦浅被他专注温柔的眼神勾了魂,呆呆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一时竟脑袋有些发晕,直到白九轻轻弹了下自己的脑门,方不好意思地回神,看向蘅梧离开的方向,只不过粉嫩嫩的耳垂说明着她的羞涩。
这边。
谢适发现太子没了气息之后,当即命人去请军医,然后自己上前将内力送入周琮的心室。
但周琮已然毙命,七经八脉已然断绝,不管谢适输送再多的内力也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且毫无用处。
在军医踉跄着跑来,上前诊断后,望着军医惨白的面和摇头的样子,谢适心中一片冰冷。
但此时并不是悲伤的时候,太子去世是大事,明明自己一直守在马车周围,且一柱香前太子还交代了自己事宜,怎会有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潜入马车且无声无息地刺杀太子。
军医诊查了半天仍旧查不出太子丧命缘由,不是中毒,身上也无伤痕。
谢适下意识此为阴谋,而且方才听到的声音和隐约看到的黑雾都令他觉得此非常人,想到前朝的巫蛊之祸,他当机立断封锁住消息,然后吩咐太子的心腹暗卫将太子的尸身带走。
边关附近有一雪山,雪山上有一冰洞十分隐秘,且是他偶然寻得,只他一人知晓,仔细交代了冰洞所在以及一系列注意事宜,一行人带着周琮的尸身匆匆离去。
而谢适和剩下的几人则留下处理剩下的事项,且预备找道门高人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