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红着眼圈,对他连踢带掐。
言礼的胳膊上被她抓出了几道抓痕,他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些,“别闹了!”
瑟瑟静了一下,言礼刚要松口气,下一秒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
“你又不是他,谁要你碰我的?臭流氓,放开我!”
言礼额头的青筋直跳。
“你要上哪儿去?”
瑟瑟一点不留情地捏着他手臂上的一点肉皮掐,“你管得着么!”
言礼被她掐的轻嘶了一声,“你属螃蟹的?”
掐得人够疼的。
瑟瑟下手更狠了,掐着掐着,她先崩溃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不是那种楚楚动人的梨花带雨,这是连形象也不要了。
言礼捂住了她的嘴。
瑟瑟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言礼开着车带着瑟瑟上了路,他冷着一张脸,发丝凌乱,身上带伤,狼狈的不得了。
手臂上又是掐痕又是抓痕,手上还带了个牙印,衬衣也皱巴巴的,他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锁骨。
车窗开了大半,夜风呼呼地吹进来。
言礼看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瑟瑟,自从坐上车她就把头倚在车窗上,一动不动的。
“系上安全带。”
他说完,她还是没动。
言礼停了车,伸过手去拉过了安全带。
瑟瑟瞥了他一眼,又转过了头去,压根儿不在意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