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服侍,心安理得极了。
“……”这个孽障。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老小区那边。
言礼停了车,瑟瑟下车后便沿着她当时的路线往回走。
小区外面的路灯坏了,根本看不清路,瑟瑟踩到一个塑料瓶崴了一脚。
“怎么了?”言礼冷冷地问道。
瑟瑟比他更冷,一声不吭,理都没理他。
把人送到了,他也该回去了。
然而,言礼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瑟瑟走上楼。
找到了房门,又拿出了钥匙开门。
进了屋,开了灯。
什么都没有变。
瑟瑟坐在沙发上,抱着腿把头埋了起来。
言礼一开门进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
他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好好在这儿。”他顿了一下,“太晚了,别乱跑。”
瑟瑟单薄的脊背微微地颤抖,她哽咽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说会早点回来,可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
言礼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黑沉的天空,突然感到很疲惫。
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缥缈的烟雾修长的指间飘出。
瑟瑟闻到了一丝烟味,便抬头看了过去。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言礼侧了一下头,漆黑的眼眸看向她。
瑟瑟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她喃喃地说道:“他从不抽烟。”终究是不一样的。
言礼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