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往后的一星期,裴珂不再有任何欺身上前的举止,结果他发现秦衍当真没有再出现失态,反而与他相处融洽。
他们之前,未再出现差点吻上的氛围。
这让裴珂一时间有些迷惑,便总时不时望着身旁这个英俊男人发呆。
这些天过去,男人面上的伤痕已经恢复得看不出来了。
“一直不露面,难免会出现一些对你的猜测和传言,这次宴会只是富人之间的寻常走动,不算太重要,可以去。”秦衍坐在桌沿,将手里的酒红色的邀请函搁在桌上,食指点了点。
裴珂回神:“我需要你陪同。”
他需要有人在耳边为他介绍陌生人,也需要在碰到应付不了的谈话时有人帮他将话题引开。
“没问题,少交流,避免长谈,我会跟在你身旁。”
“一直?”
秦衍停顿一下:“尽量。”
男人很严谨,对不确定的事不空口给承诺,这在裴珂的预料之内。
“如果你需要有事离开,那我就先躲去角落,等你回来。”裴珂冷静地给出解决方案。
即便出现小插曲,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应对,应该不会有人硬缠着他,特别是听说,上次那名叫殷翡的青年近期在三亚忙碌,他大可放心。
裴珂的算盘打得很好,只是他并没有想过,他的旧情人可能不止一位。
是以当傅深亭发现他的时候,他并未第一时间带上防备。
红棕色大理石瓷砖光滑如镜,拱形高顶的走廊空旷,青年将挂在立地绿植上的气球取下,半跪下将气球绳递给穿公主裙的女童。
“不要让它再飞跑了。”
他语气温柔,在女童认真点头时回了她一个微笑。
看到她身后追来的保姆,他推着肩膀帮她旋转身体:“你看姆妈在等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