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双臂搭在餐椅扶手,有些不认同:“你想做什么?”

“敢动我的人!”

“你们公开过?没有,圈里不知道,萧乔也不知道,他对你没恶意,别随意树敌。”

也不知这话殷翡听进去多少,他啧了一声:“反正我记下了,他长我几岁我知道。”

长几岁便代表拥有更多资源和权利,刚学飞的雏鸟的确不该去随意招惹已有经验的成鸟。

殷翡想到什么看向秦衍:“但哥你知道,对吧?不然你昨晚为什么救下裴珂,我们关系只有宁丞远看见过,他告诉过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嘴碎。”

秦衍手指敲了下木制扶手:“他不是有意说给我的,醉酒后没把好门,别这样说丞远。”

“呵,”殷翡心情忽然畅快,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醉酒还记得这事,看来是印象深刻,哥,我知道你这种干正事的人肯定不屑于跟外人说这些八卦,我俩的关系替我保密啊。”

给他戴顶高帽只是想保密关系,秦衍心底叹息,他估计裴珂快要出来不再谈这回事,捡其余琐碎的家常问了几句。

“……我外祖母那天还提你,我知道她一直拿你当她乖孙,嫌弃我不争气,好了吗?”殷翡转头看着裴珂这一身,眨了眨眼睛。

这是一套秦衍的衣服,比裴珂身型稍长,所以袖口挽起几截,以致于手腕的红痕更加醒目。

秦衍自己偏爱浅卡其的暖色调,看到对方穿着他曾经相同的款式,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奇怪的感觉。他顺着殷翡视线看去,不准备做解释。

“我等有时间跟你一道去看她。”

“跟你这榜样站一块那不更得挨训,”殷翡回神,眼神比刚才戴上更多暖意,“哥那我走啦,这事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