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不想听他跟自己客气,一仰头示意自己听到,挥了下手做告别。
等人去楼空,只能听到男仆偶尔走过的脚步声。
他看向刚才裴珂坐过的位置,感觉有些意兴索然,刚才的交谈中他得到了许多信息,只可惜结束得太早,如果能有机会相处持久些,那大概更好。
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只是那段训练忄生宠的经历到底位于裴珂人生中的哪一部分呢?秦衍再怎么审视那短短的简历年表都找不到它存在的位置,不可能未成年,只能是步入大学后,但兼职中有这种时间吗?
该再细查一下他工作过的地点和身边的人。
只要它存在,就一定能留下痕迹!
“二哥品性真好,”殷翡一手着方向盘,另一手拇指抚着裴珂的手腕,“这跟性别无关,他虽然喜欢女人,但就是换个女人忄青动,他也不会趁火劫。”
这种正常人所应当的事情,放到富人堆里就能被捧成君子。
“难道不是他禁谷欠?”裴珂任对方抚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看窗外的景色,分格装好的药盒撞在他的外套口袋。
“那是洁身自好,他有女朋友的,两个人在国外是校友,现在到谈婚论嫁那步,不过,不一样。”殷翡偏头看着一副病容的情人,翘起唇角。
“你跟别人不同,能抗住你的讠秀惑,我觉得至少比我强,我昨晚该在你身边。”
他五指与裴珂交错,然后收拢。
“帮我解药?”裴珂没挣脱开。
“不让你喝那杯酒。”
裴珂转过头,看到那张记忆中刻骨铭心的熟悉面容,又再次垂下眼帘:“专心开车,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