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冷哼,发出声嘲弄的气音:“又拿刀又跑到马路中央,好像是担心不能死得更快,结果在医院醒并没有要死要活,情绪转换得这样快吗?”

裴珂正低头用手背擦眼睛,似乎刚才的羊绒围巾让他有些痒。

被忽视的亲眼秦衍伸出右手,掐住他的下颌,强硬地让裴珂抬起头来。

“个喝醉的人,对我的话没有丝反应吗?”

裴珂缓缓放下手,点点抬起眼帘,跟眼前的人视线对上,秦衍的手机丢在车上,现在又是宽敞空间,对方身上有录音仪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于是他在对视几秒后,忽而笑,眼神迷离起来,用软哝女乔柔的声音开口。

“你想要什么反应呢?”

轻飘飘的句话,仿佛带着那种场所特有的香气,让海风吹,就散开来,没有丝痕迹。

裴珂又连着清脆地笑了几声,然后面上的表情缓缓地消失,恢复冷漠的情绪。

他看着眯起眼睛动不动注视着他的秦衍,眼神飘向因潮汐永不停止浪花的海面,微微仰起头,露-出向往的迷茫神情。

“你要是担心,就别让他来烦我啊。”

“谁想碰上这样个人呢?”

“我不装,还能怎么办?”

“别人到底想不想自杀,你知道?”

裴珂说完,重新回过头看向已经在皱眉的秦衍,留下个厌恶的眼神,将双臂抱在月匈前低头往岸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