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去哪里啊?”他跟上秦衍的脚步,深脚浅脚地离开路边,踩上沙滩,继续往海边走。
“你放开我……”裴珂另只手也帮忙,想要挣脱这强有力手腕的禁锢。
夜色已暗,海边只有零星几个人在走,远远看去只能看到很小的黑色影子,没有灯光,只有云层半遮的月色和身后马路上的遥远照明。
秦衍听到他的话,终于松手。
裴珂揉着自己的手腕,心想以他的肌肤明天铁定要浮起圈纟工痕。
让海风吹,他也心生警惕,殷翡虽说目的不良但对待他向来轻柔,所以秦衍这举动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举止米且暴地待他,必定是心生不满。
思想转,裴珂有些明白原因,他跟秦衍没交际,只能因为殷翡的缘故。
“怎么不装醉了?”
秦衍本来看向海面的身体转,面对着裴珂,双手插回口袋,用米八八的身高俯视裴珂。
裴珂歪了下头,声音软糯,带着疑问:“你在说什么……”
“进门,第时间转头看我,比阿翡反应都快,不像小脑被酒精麻痹迟钝的模样,是很在意谁会突然到来吗?”
秦衍搭在颈上的羊绒围巾被风刮起,擦过裴珂的面颊,后者只能闭了闭眼睛,抓挠几下将它挡住,整个人依然看起来很柔软无害。
“我超过百八十迈的时候,会抓紧安全带,那条带子感触很灵每攵,会让你攥得下滑,喝醉的人会有害怕的情绪?”
“要自杀,刀口却只进去厘米,你当时真有自杀的意志?怎么不更决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