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翡在秦衍的目光下抖了抖唇,愣是憋住,没放出狠话。
秦衍回国来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如对方所言,大概是真的纯粹以为俩兄弟出来喝酒的,但自己最近被家里看管得严,憋得久了,看上只猎物一时忘记秦衍,也没有多少过错吧?
何至于他裤子都脱了,快做那种事的时候,拂他面子,将他从包间厕所扯出来。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强迫又怎样?以他的手段,最后还没有不喜欢的。再说,能去那种地方的女人,又不是正经的良家,凭什么不能猎-艳?
见秦衍那张面容异常冷峻,殷翡知道自己惹对方不快,导致对方心中有气,僵持一会儿,不耐烦地扯掉安全带推开车门出去查看。
凡是涉及今晚这类问题,两人从来没有统一的时候,虽然殷翡心中不是滋味,但他忄生癖特殊也不是一天两天,对这点两人认识不同,但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
以后不在二哥面前再搞这种浑事吧,他也不想吵起来。
他带着闷气走向那个挡在车前的人,想拿这人出下气,就见对方因他的靠近,身体颤抖着后退。
坐在地上的青年像是旁边这所大学的学生,四肢修长,上身只着一件廉价的白色背心,下-身则是宽松的沙滩短裤,在昏黄的路灯下也看不清颜色。
一个穷人而已。
殷翡视线从着装扫到对方的面容,心神一停。
青年品貌非凡,五官俊美,这跟夜总会那些矫揉造作的少爷不同,这种美丽不是仿若女子的娇弱,也不似少年般猫瞳短脸,它是一种可以辨别出是男子的清俊。
这种人,放在他们上流圈内也是极其亮眼的,只让人感觉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