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摇摇头,但又点点头,“我能懂你的意思,但是……”他以哥哥的身份觉得妹妹说的没有错,但再一想想,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大学不适合你,那儿都是些混小子。”瑞德说:“你得知道年轻男孩很多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他们会不知羞耻的随意讨论女人,而不管你的出身。”
“西点怎么样?”她问。
瑞德微怔,随即微笑,“怎么?你是来笑话我的吗?”
“你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吗?”
他一挑眉,“我对自己有清楚的认识,别人的话不能对我产生具体的影响。”
“你会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吗?”
“实话说,不怎么在意。你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运转的吗?”
“依靠金钱和权力。”
这个肤色黑得像是海盗的男人又露出了那种危险的海盗似的笑容,“你说的很对。”
“有权力才能保证你的金钱不会被随意夺去,犹太人就是不明白这一点,才会连立国之地都没有。”
“依你所见,你准备如何保有自己的财产呢?”
约瑟芬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我有我的家族,我的父亲和哥哥的权力可以保证我的财产不会被他人随意掠夺。”
瑞德沉思:她用的词语很有意思。
一个强有力的家族当然能保证她的财产,寡妇的财产权在有儿子的情况下,还需要有力的外力才能保证,否则,就是越有钱越危险,想要弄死一个5岁的孩子不是什么难事,想要让一个寡妇去死或生不如死也不是难事。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要带着孩子回美国的原因?
瑞德同情这个脆弱的女人,但凡一个还有点人性和同情心的男人都应该同情她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