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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旻闻言,竟轻笑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不知,那便自己潜心观闻吧。”

说完,稷旻起身走了出去。

稷栩莫名其妙,迈步跟上去:“皇兄,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去在意韩唯?他如何你倒是说啊!”

……

“玉娘,薇娘,将这份图文描画誊抄,人手一份。”

“是。”玉桑接过,分给江薇,简单翻看了一下便开始伏案描画。

江钧趁此机会,和其他人谈及治漕花销的事,这也是前期之内中最重要一环。

治漕涉及的难题未必人人擅长,但钱财花销就简单多了。

耗材,人力,只要打听行情,谁都能说上一两句,好过一问三不知。

是以,秩序有度的议事厅陡然喧闹起来。且很快分出两种立场。

一种是以稷栩为首的重质派,认为治漕声势浩大,既然做了就该面面俱到,力争不让这份辛劳白费,能实实在在解难生效。

所以,要广招工人,用料实在。

另一种则相反——正因治漕是长久之计,所以才要能省则省,人力物力都不可让圣人感到有负担,否则,它很有可能半道夭折。

提出这点的,便是韩唯,一些不敢得罪韩家的,也纷纷站了韩唯这头。

稷栩眼看韩唯镇定自若坚守本心,也极力让自己不要激动失态。

双方争执不下,便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希望能有个分晓。

稷旻稳坐上首,目光从容的自玉桑腰上收回,先端起茶盏,意外发现没茶了。

从他们争论开始,玉桑就一心二用在留心这边。

当众人转向稷旻时,她自然也留意起稷旻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