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的其实不对,并不是他们要的彼此都给不起。
是他从一开始就判错了自己要的东西。
而她要的,他都给得起。
玉桑还想再说点什么,叫他先宽心,打起精神专心做正事。
无意间看去,却发现前一刻还别扭不定的男人正看着自己,唇角微微露笑。
玉桑拧眉,试探的喊:“殿下?”
稷旻一改刚才的异常,精神许多,重新伸手揽过她:“你说得对。”
咦?
玉桑偏头瞧他,“什么?”
稷旻道:“左右你跑不掉,我得先做正事。”
玉桑的眼神去了几丝忧色,前一刻下定的决心重回理智之中。
她不动声色的溜出他怀抱,又往外挪了挪,说:“那殿下赶紧去呀。”
稷旻看一眼空落的怀抱,又看她一眼,到底没将她拽回来,屈腿搭臂,意味深长道:“你也说我想用鼓励政策挖掘人才。眼下,暂时没有比追封一个死人更划算的鼓励方法了。”
玉桑眼珠一转,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凑了凑:“殿下,圣人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稷旻的目光敏锐的度量着她的位置,笑了笑:“是。”
玉桑来了精神,下意识又朝他挪了挪,压低声音:“若殿下打定主意,可需要玉桑帮忙?”
稷旻不动声色把手伸到她身后,保持虚虚环抱的姿势,挑眉道:“你帮忙?”
玉桑唯恐他多想,觉得她满心促成此事只为不进宫,又发疯发病。
屁股再挪一寸,与他耐心解释:“殿下亲口所说,追封父亲一事,对殿下而言不是需要做抉择的事,既不影响你我的事,那我帮帮忙,也谈不上有何私心。”
稷旻隐隐含笑的看着她:“那你要如何帮?”
玉桑这会儿又收敛:“其实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事,但试试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