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玉桑并不知,这一路古道伯伯那边似乎不大太平。
玉桑在听到声音时便蹲下来躲藏自己,然后她听到了江慈带着情绪的辩解。
“母亲误会了,我怎么敢同父亲摆态度。”
花氏若非生气,也不会直接提出来:“你还在为你父亲包庇下属一事耿耿于怀,你当旁人看不出吗?那日你与他顶撞几句,叫他多伤心,你知不知道?”
“他也想做顶天立地的父亲,可世事两难全,你不能要求一切都尽善尽美。”
“是,他未必完全无辜,以朝中的治漕态度,严格追究起来,他或许会论罪。”
“玉桑这件事,你怕是也觉得,你父亲是在不计原则的讨好太子,可是……”
“玉桑这件事我什么都没说,母亲能不能不要随便臆想我的心思!”江慈忍不住反驳。
她躲开母亲眼神:“母亲说的道理女儿都懂,父亲身上还有伤,您还是快回去照顾他吧。”
时间紧迫,花氏也没想这一时半会儿能说通她,摇着头叹气。
“好,你自己好好想想。阿慈,你若总是这样,往后是要吃苦头的。”
这话江慈都听烂了,索性转了个身。
玉桑险些被发现,身子下意识后倾,眼看失重要倒,忽然被人揪住领子提了起来。
没等那头的母女发现,玉桑已被来人抱着闪身躲藏。
熟悉的气息,根本不必开口询问,而眼下躲藏为重,她老老实实伏在他胸口,乖巧安静。
少顷,环在腰上的手松开,男人的戏谑如期而至:“你的心是挂在江家上头摘不下来了?”
玉桑退开一步,稳重的解释:“不是我跟来的。”纯粹是偶然撞见,不想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