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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因他们对江家骨血弃之不顾,反而会招来话柄。

收留这个孩子,看似多了许多事,其实也省了许多事。

其实,但凡江古道的家书里多解释一句,江家此刻讨论的话题重心也就不是这个了。

比如——江玉桑是太子要的人。

只不过,江古道看来,在玉桑的事情上,太子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的家书中只说了要带孩子回去,江家讨论的自然也只有如何安置这个孩子。

就在江家内部拍板决定如何处理此事时,江古道这头也踏上了回京之路。

一路同行的,还有太子和五皇子稷栩。

玉桑听江慈说,韩唯在搜查刺史府那夜后便急忙回了京城。

也是这事后,江慈算是与他结下了梁子,谈起他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暗暗想,韩唯未必就此和江家结下梁子,但肯定是与她结了梁子。

回京之后,这人得放在第一位防备避讳。

至于稷旻,这一路走来,玉桑反而对他放松警惕,防等级降到次位。

说起来,许是路上有外人在,稷旻几乎没有单独找过她,更遑论之前那般交颈而卧。

掐指一算,玉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与他独处,因同行打了照面,也会很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