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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玉桑还是收下了玉佩。

太子亲手为她塞进了随身的挂腕荷包里。

挂腕荷包束带抽开一瞬,太子一眼瞧见了里面装着几颗核桃。

倒是不同于上次那般装成胀鼓鼓的一袋,可她还是带了。

不止如此,熊掌鹿茸,甚至是参中的红参,都是性温之物。

她吭韩唯说的那些话,浑似张口就来不假思索。

可无论是她有意无意说的事还是不假思索说的话,都让人心中生出密密麻麻的刺痛。

而这些密密麻麻的刺痛,曾让他觉得甜蜜又满足,仿佛能拥有这些,此生都无憾。

“走吧。”拉上她的腕包,太子看了一眼她被披风裹着的身子,没再牵她的手。

玉桑还没从那块玉佩上回过神来,眼见太子动身,连忙亦步亦趋跟上去。

礼堂早已经布置好。

因为是女儿家的及笄礼,所以在布置上十分讲究,处处都透着婉约秀气。

尤其是堂中悬挂的灯盏,虽然白日里用不上,但灯罩上绘得桃花纸,无疑为堂中布置添了一份粉嫩气色。

江夫人对这布置赞不绝口,一问才知,都是应二娘提前回来帮忙打理的。

这里面不少心思,都是她一个一个想出来的。

江夫人笑着夸了应二娘几句,应二娘宠辱不惊的应下,越发叫人江夫人欣赏,侧首让江慈学一学应二娘的温婉聪慧。

许氏在旁听着,什么都没说,应二娘也不曾去看许氏。

江慈对这种场合简直深恶痛绝。

就算是亲生母亲她也不乐意,夸人就夸人,为何要拉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