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觉得清净,但是绵怡却被憋得不轻,总觉着没着没落的,思宁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真的喜欢围猎。
不过最可气的,那还得是福晋,好不容易绵宁的骑射练出了点名堂,这次福晋准备让绵宁一展拳脚,没想到却突然停了围猎,福晋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要是再等,那得等到明年,明年就不知道什么情形了。
不管喜塔腊氏内心多么的不满,但是事情已经这样,她们也只好别别扭扭的回了京。
没成想这一回京却出了问题,绵宁当晚就高烧不退,把里里外外的人吓了个不轻,福晋哭的眼泪都快没了,得亏永琰还保持着理智,立刻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一搭脉,脸都白了。
急忙跪下回禀:“二阿哥这是积劳成疾风寒入体,导致体内阴阳紊乱,若是不及时退烧,只怕凶多吉少。”
这话一说出来,喜塔腊氏当即就晕了过去。
一时间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等把喜塔腊氏安置好,太医这才开始给绵宁开药。
永琰站在一边脸色铁青,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心里对喜塔腊氏的恨意也越发清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竟然也能积劳成疾,可见她平日里对孩子的逼迫。
之前他也曾训斥过喜塔腊氏不要过分催逼绵宁,可是喜塔腊氏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得,他说的越多,她就越发钻牛角尖,后来连绵宁自己都受不住喜塔腊氏,平日里都不往后头来。
如今这孩子,终于被逼到了这个地步,永琰看着也觉得难受。
正在这时,原本晕过去的喜塔腊氏终于悠悠转醒,她的眼神茫然了一瞬,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流着泪往绵宁跟前扑。
永琰一把拉住了喜塔腊氏,神情严肃:“那孩子已经病了,如今正要好好休息,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