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对上咒言师的视线:“否则拒绝的话这家伙会当做没听懂,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啦。”

深川绮礼麻利地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摘下来,拖着他往车的位置走:“太宰!!走啦!!”

她一边拧着太宰治的胳膊一边转头对着狗卷棘说道:“抱歉狗卷君,他的脑子不是很好,希望你不要生气。”

狗卷棘:……

狗卷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深川绮礼勉强笑了一下:“那我就先走啦,昨天麻烦狗卷君了!”

深川绮礼把太宰治塞进车后座,太宰治半推半就,慢慢悠悠在座位上坐好,看着深川绮礼窜上来,迅速关上了车门。

“太宰治!”她愤怒地拍了拍两个人中间的座椅:“你恨我吗?”

汽车贴了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深川绮礼就差掐着太宰治的脖子晃他了。

前座的司机看车门已经关好,一句话也不说,就默默的充当一个合格的开车工具人,眼观前方大路,踩下了油门。

狗卷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咒言师双手插兜,垂眸注视着前方的那片地面,他的身形比起周围的人要稍微削瘦一些,但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早晨的阳光洒在身上,为他浅色的短发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色光辉。

深川绮礼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黑手党随时也要面对危险,有时候甚至是来自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