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低声:“鲣鱼干。”

深川绮礼要落泪了:“狗卷君不用和我道歉的!!”

她对和[抱歉]相关的话都有点应激反应,可以的话永远都不想在狗卷棘口中听到。

“毕竟是在生日的时候被狗卷君拒绝的嘛。”太宰治继续捅刀,笑意盈盈:“况且认识到现在还在称呼后面加敬语吗?绮礼酱可是在认识我的那天就把敬语给去掉了。”

深川绮礼:那是因为觉得你没什么好尊敬的。

狗卷棘抿了抿唇。

并非错觉,面前这个港口黑手党的少年确实有在向着他刻意的表现出自己和深川绮礼的熟稔,并且让咒言师清晰的感觉到了不快。

——比起之前的不快要更甚。

“而且——”少年拖长了尾音:“昨天不是很危险吗?被诅咒师盯上的话。”

他貌似对着深川绮礼说话,其实是在提醒狗卷棘。

看吧,这是你给她带来的危险。

深川绮礼松开拉着狗卷棘的手,皱了皱鼻子:“我不是没事嘛!”

太宰治走近,手搭上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步。

“狗卷君。”那双鸢色的眼眸恶意闪烁:“我的异能力是让别人的能力无效化~有什么想和绮礼酱说的,我可以帮帮你——”

深川绮礼抬脚踩住他的鞋子,压着声音:“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