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逢秋狂呸了好一阵,看得众人都忍不住发笑。
几人跟着文卿,从云殊为他们留好的退路向外撤离。
白玉堂和展昭都对云殊这番行为十分无法理解,江临瞥了眼仍沉浸在惶然之中的江之皋,说:“她应该是杀腻了人,想要某人愧疚终生吧。”
谢龄惊魂未定地看着江临道:“云殊姑娘她……”
江临太久没见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一直受谢龄关爱有加的云殊突然变成了青龙秘宝的传人,从前还做过不少恶事。
他只朦胧地说:“记得很早之前,我们想要找到谁是那个给于良通风报信,致使他自尽的那个人了吗?当时我们都以为那人是启游,但实际上,启游并没有害死于良的动机,真正做下那件事情的人,是云殊。”
没听到他们对话的几个人都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白玉堂还没来得及感叹,谢龄就颤着声音说:“那、那一天,是我带云殊来大理寺的。少卿你记得吗?当时你还给她分了糕点吃……”
江临当时还不认识云殊,自然不记得这种细节。
“你不必自责,是云殊在利用你。”说完,江临又看了叶逢秋一眼,“这个人也是。”
谢龄闻言,立即垂下了头:“对不起……”
白玉堂忽然想起来了,看向江临道:“对了,你之前说,是谢龄把叶逢秋放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临举着火把,一把掀开了叶逢秋的面具,道:“看看这张脸,有受到什么启发吗?”
“胎记吗?除了这个,他不就是个普通小白脸的长相……”白玉堂话音一顿,与展昭对视一眼,心头冒出了个有些荒谬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