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龄和叶逢秋明显有些相似的脸型,喃喃道:“不会真这么离谱吧?”

展昭却说:“叶逢秋便谢……倒也算是一个提示。”

叶逢秋朝谢龄轻啧了声,说:“怎么样,他们还是看出,你我兄弟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啊。”

谢龄的头垂得更低,权作默认。

众人已经走出了那片闷热诡异的石缝,白玉堂拍了拍江临的肩膀:“喂,这么邪门儿的关系,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临道:“我是听谢家的小厮提起,听说谢夫人曾经有一个‘早夭’的儿子才想到的。”

白玉堂有些明白过来了。

叶逢秋脸上有那么大的一片胎记,无论生在了什么人家,恐怕都要被当做不祥之兆。能长这么大,估计都是在外面摸爬滚打混起来的。

江临回头,抬眼看着在山顶夜色中唯一显出了一点灯火的青龙寺,继续补充道:“而且,你还记得我们每个人进门时漱的那次口吗?”

“如一便是根据那些水,才知道了青龙寺中已经集齐了所有的秘宝传人。可那个时候的谢龄,就已经是被叶逢秋假扮的了。”

白玉堂闻言皱眉重复道:“所、有、的、秘、宝、传、人?”

他眯了眯眼睛:“姓江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没跟我说过那些宝物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吧?”

江临脊背一凉,讪讪道:“啊这……好像确实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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