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裴侍郎在公堂之上的反应着实心虚,江临当真要怀疑,这一切都是香寄语策划的一场栽赃嫁祸了。
白玉堂忍无可忍道:“你这毒妇!……”
香寄语长叹一声,轻轻打断了他的话道:“看来,你们是真的没办法放过我了。可惜了啊,这么好的一个扳倒裴府的机会……”
江临冷冷地截断了她的话:“不要小瞧了大宋的判官,即使案情再复杂,也会有人愿意去探究其背后的真相。所以你不必觉得‘可惜’,只要是犯罪之人,你或是裴府,江某都绝不会姑息。”
案情已经曲折到了某种境地,古代办案又不像现代那样,能够有一锤定音的证据。江临的这种想法在实际中会显得有些乐观,却又教人钦佩。
白玉堂眼前浮现了自己与江临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江临也是这般义正辞严地同他讲着一些大道理。
但这一次,白玉堂觉得自己有些能够体会到江临话中真正的意思了。
他也想学着江临的模样“说教”香寄语一顿,可未等他开口,一旁许久不曾说话的谢龄却忽然栽倒在地!
生此异状,展昭和白玉堂皆看向两手空空的香寄语。他们想要举刀防备,可手中的长刀却忽似逾千斤之重。
江临也感受到了身上的重意,单手扶住了门边的红柱。
白玉堂半撑着身子道:“怎么回事,我们明明都蒙了面……”
香寄语道:“江少丞刚刚说过,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巧合……那你就没有发觉,深夜的畅春楼总是特别安静,也并非一个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