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几岁我从那群变态科学家手里成功跑路时,直接把目标定在了安全的亚洲。

……

可惜,之前之后发生了太多事。诸番尝试后,我认清了现实。

就算是只隔着一片并不算遥远的海,我也很可能终生回不到故土了。

最后我就来了据别人说是很和平的日本横滨。

“砰——”

房间的画框坚强地定在墙上,桌椅板凳微微移位却都安然无损,我的小床地动山摇的同时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质量问题。

不愧是黑手党的家具。爆炸都不care。

只是我从床边摔了下来,脑袋磕在了地板上。

“嘶——”

感觉到脸上疼得有点不寻常,我爬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明亮的镜子配着暖白的灯光,清晰照出了我脸上那一片深沉的青紫色。

我盯着这块儿青紫色呆愣良久,眼泪扑簌簌地无声落了下来。

早上起来我都这么丧了,还是努力没有去想你……我害怕自己埋怨你做得不够好。

可是看到昨天被你砸出来的淤青,我好像还是有点控制不住的委屈。

只是有一点伤心罢了、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