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你亲口承认爱我之后,我从未设想过有一天我的苦难会来自于你。

……

我最后还是在卫生间的镜前压抑住声音抽噎着哭了一场。哭到最后甚至气到小声碎碎念,哔叨着要把中也的求婚誓词打印一千份派发给全横滨,让他们知道港|黑的中原中也不光出尔反尔,甚至还会打老婆。

森鸥外这个人非常之没有人性我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房间里绝对有监控窃听什么的……只希望他能有最后一点良知,起码派个女性来盯着。

女孩子的话,起码能对我哭泣时的丑样子没那么大恶意吧。

等房门咚咚响时,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被这一大块儿冰冻成偏瘫了。

我擦干了眼睛上冰块化的水,却对脸上这块儿显眼的痕迹无可奈何。

昨晚我要了医药箱给手腕和脚趾抹药,所以箱子还在我这里。我从医药箱里翻出来了一包一次性医用口罩,给自己蒙了两个才打开了房门。

是小银。

她性格腼腆说不出哄我的话,但给我提了一盘看起来挺不错的鱼肉烩饭,贴心地帮我摆在了桌上。她捎来了新的药膏和纱布,看起来似乎是特供,比医药箱常规储备的要更好。

我摩挲着手里的药膏,冰凉的软管滑腻微凉。

昨晚的伤药是普通的疗伤药,这个的成分……可就未必了。

不想被森鸥外牵着走,我率先开口问她:“我可以出门走走吗?待在这里太压抑了。”

“不去远处,就中心的休息区就行。”

银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我的脚趾。同时点了头:“可以的。首领说只要不去重要的地方,您在港|黑基本是自由的。”

嘁,就算我自己不提出来出门,他也会引导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