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缓了过来。
“祖母,您觉得如何了?可还好?”岑锦年拧着眉,焦急问道。
老太太朝她和蔼笑了笑:“我无事,不必这般担忧,年纪大了,总会这也难受,那也不舒服。”
话落,她又难以忍耐地咳了几声。
岑锦年不满地瘪了瘪嘴,“您看看您,脸色都这般难看了,还说没事。”
房妈妈此时端了药走进来,药上还冒着热气。
“我来吧。”岑锦年伸手将药碗接过。
“好。”房妈妈见状,眼中更加欣慰,“小姐当真孝顺。”
岑锦年笑了笑,舀起一勺药,轻轻“呼”了起来,直到不烫了才给老太太喂去。
老太太才喝了一口,整张脸便被苦得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抗拒。
“怎的这般苦?”
眼见着岑锦年又继续把药递过来,老太太下意识偏了偏头,不愿再喝。
“祖母。”岑锦年无奈喊道,“都说良药苦口,不喝药病又怎么能好?”
老太太这两年愈来愈修身养性,性子不比以往严肃,反而愈发变得小孩子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