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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舟摇了摇头,“并无。”见她满目担忧,眉头就没展过,不禁有些无奈起来,“不必这般紧张,只不过进了趟宫,他们总不至于对我用刑。”

岑锦年也知晓自己兴许有些紧张过度,可只要关乎裴舟,她总不能轻易让自己放下心来,更何况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更何况皇帝的心思高深莫测,又如何能猜得出来。

“嗯,知道了。”岑锦年乖巧点了点头,无事便好。

不过对于裴舟在面见皇帝时,是如何洗刷废太子冤屈的,岑锦年倒是有些好奇。

想了想,便问道:“今日去见了皇上,你是如何说的啊?”

裴舟牵着她往临窗的软塌走去,边走边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我先喝杯茶水,再同你细说。”

今日之事,着实费了他不少心力。

“好。”

岑锦年随即替他倒了杯茶,只见他悠然地喝了好几口茶水,放下茶杯后,随即将她拽到了他怀中,让她坐在他膝上,这才慢慢开口:“皇帝那日给我的那块腰牌,便是让我寻个合适的时机进宫找他。”

岑锦年面色乖巧地看着他,静静听着他说话。

“你知晓的,皇帝对于我的身份已然了解,再结合他并没有对我作出任何动作,我便已经大致猜得到,不管他以前有没有相信父王是被人冤枉的,但如今他定然是明白我父王是无辜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