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极富感染力,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明亮清澈,两颊上的婴儿肥给她多添了几分稚气,愈发让人觉得可爱。许是知道这一点,因此在亲近的人面前,她向来爱笑,也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见岑老太太往裴舟看去,裴舟同样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都留下来陪我用早膳吧。”岑老太太看着两个小辈,心中的慈爱之情愈发浓厚,只是脸上神色仍旧不显罢了。
所以,两人最后是被扶着走出瑞竹院的,原因就是吃撑了。
岑老太太今日早上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仿佛往常下人口中那个面色威严,不苟言笑的老太太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席间更是不断说着让他们两人多用些。
裴舟可能是不好拒绝,所以老太太说哪个好吃他便吃了。
岑锦年倒是好拒绝,可有个裴舟在旁,裴舟都这般听话了,她哪里还能说不,不然迎接她的便是老太太的死亡凝视。
您可别说,老太太以前的性子那是真的说一不二,所以小辈都还挺怕她的,不过近些年来常常吃斋念佛,修身养性的,脾性倒是和蔼了不少。
当然,岑锦年觉得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归功于她,谁让她是个贴心小棉袄呢!
思绪回转,岑锦年同裴舟二人已经走到了院外。
正当她准备同他道别,各回各院时,裴舟突然开口喊住了她:“锦年表妹。”
岑锦年略带疑惑地看向他:“表哥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