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无事,他便派人去找她,最后是在青岩坡看到的人。

隔着人群,她怔怔地看着远处正教一个孩子放风筝的江咏思。而他,也隔着人群,静静地看她。

“你今日去哪里了?”那晚,早早回来的他勾唇问道。

“关你何事!”她怒斥道,就要把他赶出房。

他将手中的茶杯置在桌上,斯条慢理地笑:“别忘了我同你说过的话,若让我再发现你与江咏思有来往,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

“明白了吗?”他起身,拍了拍那张呆愣的脸。

后来也没再给她去见江咏思的机会,因林原出事。

林府凋敝,她还能求谁?

闵危彻夜不回府,在花楼中喝酒。她找寻过来,下跪磕头时,额角的血顺着眼脸流下,衬得那张小脸更加苍白。

他心下有轻微波澜,却只懒散笑说:“抱歉,我无能为力。”

是真的无能无力吗?那时他的处境并不轻松,要想插手那桩案子实在太费心力,甚至可能暴露自己。

林良善还未重要到让他去犯这个风险,更何况还是与她毫无亲缘的哥哥林原。

在她离开后,闵危屏退那两个花娘,看着地上一处模糊的血,皱着眉,一口将壶中的酒饮尽。

好半晌,他叹息一声,整理微皱的衣襟,起身出门去。

秦易赶忙跟上:“世子是要去何处?”

“去刑部看看。”

林原最终被流放宿州。

意外地是两个月蛊毒发作被林良善遇上,她踹了两脚后,好心地去叫人。